「什麼??為什麼從來沒人和我講過?」我狠狠地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來,對政治立場與國家傾向異常反感和厭惡的特點讓我一時間沒有控制住這樣隱瞞給我帶來的憤怒,「一個炎國的巡檢司?在島上呆了幾個月??還沒人告訴我?直到她想見我才告訴我?是不是要是她沒有想見我就一直瞞下去?」「消消氣,是凱爾希醫生的意思。」杜賓一臉歉意,這對於這位嚴厲的教官實屬少見。「拜託啊,這個叫驚蟄的,她的shen份,很危險的啊!」考慮到凱爾希心思細膩目光遠大考慮周全,出於對老婆信任,我果斷冷靜了下來。「凱爾希醫生叫我不輕易向他人透lou的,你實在不理解的話可以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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